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飽了，本汪吃不下了

二月中旬，情人節(jié)。</p>

此時的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，韋恩莊園一片祥和，哈維檢察官和戈登警長坐在暖和的壁爐前，那爐火燒得很旺，被劈得規(guī)規(guī)整整的白樺木材和煤炭一起在通紅的火焰中靜靜燃燒著，時不時發(fā)出噼噼啪啪的爆裂聲。</p>

這氛圍讓兩人感到很舒心，即便不提阿爾弗雷德泡的紅茶，或者韋恩莊園里的舒適環(huán)境，又或者是隨處可見的，紀念意義非凡的一件件藝術品，或者是記載著莊園往事的大壁畫之類——僅僅只是坐在溫暖的壁爐邊，聽著壁爐里木柴清脆的燃燒聲，就著明亮的火光翻開一本書，然后慢慢品讀，這便足以讓人忘掉窗外的寒冷風雪。</p>

但兩人此時又都沒有讀書的心情，于是哈維干脆在房間里信步游逛了起來，戈登則時不時拿出懷表看看時間。</p>

此時，阿爾弗雷德突然略微提高了音調開口說話。</p>

“先生們，有鑒于今天正是情人節(jié)，有一點，我以為如果不加以指出，那未免是我的失職?！?lt;/p>

哈維和戈登的目光此時一齊看了過來，聽他繼續(xù)說道：“唉，我該怎么說呢？按布魯斯少爺?shù)?..受歡迎的程度來看...”</p>

“他或許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不會回來?！?lt;/p>

戈登聞言，抬眼看了看樓梯前那扇巨大的落地窗，晨晨暮色遮蔽著天空，太陽已經不見蹤影，此時即將入夜，布魯斯·韋恩則依然不見蹤影。</p>

他微微嘆了口氣，隨口問道：“哈維，你想要晚些時候再來拜訪嗎？”</p>

身后的人沒有回應。</p>

“哈維？”</p>

戈登扭過頭來，卻看到哈維·登特正站在維恩莊園的一副巨大畫像前，仔細地打量著。</p>

畫像上是一位英俊的男子和一位溫婉的女子，男人的眉目與布魯斯頗為相像，毫無疑問，這幅畫像上的人正是韋恩家族的上一任家主和他的妻子。</p>

“所以，那就是布魯斯的老爹，嗯？”</p>

哈維轉過身來，用拇指指了指畫像上的男人：“這位，呃，阿爾弗雷德，對吧？你不會剛好記得有個叫做‘法爾科內’的人曾經來過這里，對吧？”</p>

“來見這位托馬斯·韋恩醫(yī)生？”</p>

阿爾弗雷德聽著哈維的問話，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；戈登聽到哈維如此直接粗暴的提問，不由得嘆了口氣，摘下眼鏡，郁悶地揉了揉眉頭。</p>

這位管家不再正眼看哈維，而是扭頭看向一邊的戈登警長：“正如我所說，今天是情人節(jié)，我相信您一定還有一些...別的義務。戈登警長，戈登太太還好嗎？我們已經有陣子沒有再見面了。”</p>

戈登的面色頓時一變，他知道這是阿爾弗雷德管家的逐客令，但他也知道，戈登太太確實有很大概率正在家里等著他。</p>

“叮鈴鈴鈴——”</p>

就在此時，哈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</p>

“喂？哈維，你現(xiàn)在在哪？方便聽電話嗎？我有些事情想說......”</p>

接下來，哈維便和兩人打了個招呼，出門去接電話。</p>

“現(xiàn)在好了，馬昭迪，你要說什么？”</p>

“好了，哈維，我長話短說，你仔細聽著?！?lt;/p>

“第一，我在馬羅尼的餐廳工作時候看到了維農和馬羅尼勾勾搭搭，還從他那拿了不少錢，我猜你被監(jiān)視了?！?lt;/p>

“第二，節(jié)日殺手來了一趟馬羅尼的餐廳，死了四個人，炸了一輛車，現(xiàn)場留下的手槍，奶嘴，彈殼和商店里常見的那種情人節(jié)巧克力——現(xiàn)在現(xiàn)場已經被馬羅尼清理了，所以你也不用趕過來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