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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來人??！快來人救救阿爾貝托！”</p>

卡菈·維蒂的呼喊聲在游輪上回蕩，她的腳邊躺著一把點二二手槍，一個破掉的嬰兒奶嘴，兩個彈殼，一杯潑灑四濺的香檳模型，而從船舷之下俯身看去，只能看到冰冷的海水中漂流著鮮紅的血色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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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?！?lt;/p>

裹得嚴嚴實實的哈維頂著一身風雪開了門，冰冷的空氣，破碎的雪花和哈維的道歉聲一同涌入屋內，葛麗達頓時從屋里小跑著趕了出來。</p>

“我回來晚了......”他一邊脫下自己的藍色風衣和圓帽，掛在身旁的衣架上，一邊對著葛麗達表達著歉意：“今天在單位里有些事要做，所以耽誤了時間。”</p>

“沒事的。”葛麗達溫柔地用雙手溫暖著哈維凍得通紅的雙頰：“你回來得正是時候——咦，哈維，你的頭發(fā)怎么全濕了？”</p>

“今天下雪呀?！?lt;/p>

葛麗達點了點頭，便迫不及待地將哈維拽向屋里：“哦，好的——你快來，我有個小小的......”</p>

“驚喜?！?lt;/p>

話聲剛落，兩個人已經走入了室內，來到壁爐旁，爐火燒得很旺，紅彤彤的火光正映照著兩個人，他們戴著節(jié)慶的尖帽子，對著哈維舉起手里的酒杯。</p>

“戈登一家...？”</p>

哈維此時卻并不上前打招呼，反而轉身便離開這里，向廚房走去。葛麗達被他的反應弄得有些不知所措，她輕輕地在背后喚了一聲：“小哈？”</p>

“我會......呃——我會去看看他在廚房里需不需要什么幫助?！?lt;/p>

戈登警長看出了某些東西，他解釋了一句，便放下手里的酒杯，然后向著廚房走了過去。</p>

而兩位主婦則待在客廳里，彼此聊著平時的生活，聊著新年的愿景，聊著和丈夫的感情——自從哈維提早回家，并且也打算和她要個孩子之后，葛麗達的臉上就多出了不少笑容。</p>

“吉姆的侄女小芭放了假，正和我們倆住在一塊——她已經大到能照顧孩子了，所以我們兩個終于能溜出來一晚上。”</p>

“我想，哈維可能也很想要個能煩人的小搗蛋鬼?！备瘥愡_的臉上露出羞澀的笑。</p>

“啊，你們打算要個孩子......真是恭喜啊。”</p>

......</p>

“你有沒有曾經站在打開的冰箱前，吉姆老哥——”廚房里，哈維站在大開的冰箱門前，問著問題：“找那些原本就一直放在你眼前的東西？”</p>

吉姆戈登拿下了自己的帽子，他熟悉哈維的這個表情，每次出現這種表情，都代表著有些什么重要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</p>

“發(fā)生什么了，哈維？”</p>

“我們需要談談，吉姆......”哈維扭過頭來，他的神情嚴肅，半邊臉龐被冰箱的燈光照得雪亮，半邊又沉入黑暗的陰影里。</p>

“我們需要談談布魯斯·韋恩?！?lt;/p>

ps：不要劇透口牙！這對偵探漫畫很重要口牙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