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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不得東極、西溟這般老辣的仙君會輕易附和紫霄,原來早被這陰毒符陣算計!
她指尖迅速在袖中結了個隱印,袖底密信里青鸞給的符圖被靈力激活,順著指縫悄悄貼在案幾下方。
星軌印綬上的銀紋突然發(fā)燙,那是她與鄒云逸共同馴養(yǎng)的星紋雀在傳訊:“殿外法陣已破,你要的反向引靈陣成了?!?
“諸位,依我之見——”紫霄再次開口,聲音卻突然卡了殼。
他眉峰微擰,抬手按了按太陽穴,廣袖下的影蝕符突然劇烈震顫,原本飄向仙尊的青霧竟調轉方向,反向纏上他自己的脖頸。
東極仙君的玉扳指“當啷”掉在案上:“紫霄,你方才說什么?”西溟仙君的鎏金步搖也不晃了,她盯著紫霄泛青的唇色,皺眉道:“你氣息怎的這般亂?”清微仙君原本低垂的眼抬了起來,雙魚佩在他指間轉得飛快,眼底泛起警惕。
靈悅的幻靈之眼仍在運轉,她看見紫霄額角滲出冷汗,影蝕符的紋路正在他皮膚上潰爛,露出下面青灰色的魔紋。
他強撐著笑意,可喉間的雜音再也藏不住了:“啟稟仙尊,晚輩是說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仙尊的聲音像寒鐵砸在冰面上。
他突然抬手,一道金芒穿透紫霄的胸口——那是仙宮鎮(zhèn)殿法寶“鑒心釘”,專破邪祟幻象。
紫霄慘叫一聲踉蹌后退,月白錦袍瞬間被血浸透,露出腰間纏著的黑色鎖鏈——鏈上刻滿玄冥魔紋,每一節(jié)都沾著暗紅血漬。
“好個紫霄!”東極拍案而起,玉扳指裂成碎片,“原來你勾結玄冥余孽!”西溟的鎏金步搖“唰”地化作金刃,抵住紫霄后頸:“說!影蝕符是從哪來的?天機塔里到底藏了什么?”
仙尊的目光掃過靈悅:“曜靈,你早有察覺?”
靈悅上前一步,指尖按在案幾下方的符圖上:“回仙尊,青鸞今日在藏書閣暗格發(fā)現(xiàn)此符,與幻靈獸曾提的‘星軌玉玦’紋路吻合。方才紫霄所言‘重啟封印’,實則是要引七尊仙君靈力為引,解開天機塔真正的封印——那里鎮(zhèn)壓的不是魔修殘魂,是當年被仙宮圍剿的玄冥老祖!”
“胡說!”紫霄突然暴起,魔紋從他七竅涌出,整個人化作一團黑霧。
可他剛要撞向殿門,一道玄色劍影已橫在門前——鄒云逸持劍而立,劍身上的星紋流轉如河,黑霧觸之即散,露出紫霄扭曲的面容:“馬靈悅!你壞我大計,玄冥老祖不會放過你——”
“拿下?!毕勺鹪捯粑绰?,十二名仙衛(wèi)持縛仙索撲上。
紫霄被按在地上時,袖中掉出個黑布匣子,匣內竟躺著半塊玉玦,表面的星軌紋與靈悅印綬上的銀紋嚴絲合縫。
殿內瞬間死寂。
靈悅望著那半塊玉玦,耳中嗡嗡作響——原來青鸞說的“對不上的玉玦”,竟是在此處!
“押入鎖妖塔,嚴加審問?!毕勺鸱餍洌琅蹘鹨魂囷L,將地上的黑布匣子卷到靈悅面前,“曜靈,你對此玉玦最是熟悉,明日隨我去天機塔?!?
退殿時,鄒云逸的劍已入鞘,卻悄悄用劍柄碰了碰她手背——這是他們新約的暗號,意為“跟我來”。
靈悅垂眸應下,余光瞥見青鸞躲在殿外廊柱后,朝她比了個“安全”的手勢。
是夜,靈悅在寢殿調息。
她剛閉上眼,眼前便浮現(xiàn)出幻境試煉場的迷霧。
那只幻靈獸踏著霧色走來,銀白毛發(fā)上沾著星子:“恭喜你,終于看清第一重局。但記住,你腳下的棋盤,比想象中更大。每一步落子,都是生死?!?
話音未落,幻靈獸的身影化作流光,撞進她眉心。
靈悅猛地睜眼,床頭的星紋燈突然亮起——鄒云逸的傳信雀正叼著枚星紋玉簡,玉簡背面刻著一行小字:“小心身邊之人?!?
靈悅的指尖在玉簡上頓住。
“身邊之人”?
她麾下的仙侍里,最親近的便是紅綾。
那姑娘總愛系著紅綾腰帶,笑起來有兩個酒窩,每日清晨都會給她送桃花釀……可前日她打翻茶盞時,靈悅分明看見她袖底閃過一絲黑紋,當時只當是看錯了。
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云遮住。
靈悅握緊玉簡,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。
她望著案頭未熄的燭火,火苗突然扭曲成紅綾的模樣,轉瞬又消散——這是幻靈之眼在示警?
更深露重時,靈悅換了身素色勁裝,將星紋玉簡貼身藏好。
她望著窗外竹影搖曳的方向——鄒云逸的私人洞府在青竹峰最深處,此刻正有一盞暖黃的燈在山霧中若隱若現(xiàn)。
她提氣躍上屋檐,月光落在發(fā)間,將耳墜上的星紋映得發(fā)亮。
山風卷起衣擺時,她摸了摸袖中那半塊玉玦,忽然想起紫霄被押走前的尖叫:“你以為他是你的盟友?他的劍,早被玄冥血浸透了——”
不,不可能。
靈悅搖了搖頭,加快腳步往青竹峰去。
但心底那絲疑慮,卻像春草般,在夜色里悄悄抽了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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