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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閉嘴！”

姜小帥笑著躲開，順勢躺倒在她身邊，伸手把人撈進懷里。

他把下巴擱在她發(fā)頂，聞著她頭發(fā)上淡淡的洗發(fā)水香味，心里踏實得像被什么東西填滿了。

四年了。

從大學操場那圈歪歪扭扭的蠟燭開始，到后來一起泡圖書館啃厚厚的醫(yī)學書，一起在解剖室對著標本皺眉頭，再到現(xiàn)在兩人都留在上海實習，租了這間公寓，日子就像指間的流沙，快得讓人恍惚，卻又處處都是清晰的印記。

“還熱嗎？”

姜小帥輕聲問，手輕輕拍著木心的背，像在安撫一只炸毛的小動物。

木心往他懷里縮了縮，搖搖頭，把臉埋在他胸口，悶悶地說

“不熱了?！?

姜小帥的目光落在木心泛紅的耳垂上，指尖還殘留著剛才觸碰過的溫熱。

他喉結(jié)輕輕滾了滾，聲音帶著點沒褪盡的沙啞，像羽毛似的搔在人心尖上

“再來一次？”

木心本來正靠著姜小帥平復呼吸，聞言猛地瞪他，臉頰瞬間又燒了起來，連脖頸都泛起一層薄紅。

“姜小帥你瘋了？！”

木心伸手去推他，力氣卻軟綿綿的

“你是精力過剩沒處使是吧？明天還要早起去醫(yī)院查房！”

“就一次?！?

姜小帥耍賴似的往木心身邊湊，胳膊已經(jīng)圈住了她的腰，帶著不容拒絕的親昵

“剛才被你打斷了，不算數(shù)?！?

“誰打斷你了？明明是你自己……”

木心的話卡在喉嚨里，想起剛才的情狀，臉頰更燙，只能抓起枕頭往他身上砸

“滾蛋！你這個流氓！”

枕頭沒砸中，反而被姜小帥一把抓住，順勢往旁邊一帶，木心沒坐穩(wěn)，驚呼一聲就倒在了他懷里。

姜小帥低頭，鼻尖蹭著她的側(cè)臉，呼吸里帶著熟悉的氣息，燙得她心尖發(fā)顫。

“流氓也是只對你耍流氓。”

他笑得像只偷腥的貓，手已經(jīng)不老實地鉆進了她的睡衣下擺，指尖劃過腰側(cè)細膩的皮膚，惹得她一陣輕顫。

“姜小帥！你別亂來！”

木心又氣又急，伸手去掰他的手，聲音卻帶上了點氣音，沒什么威懾力

“我明天真的要上手術(shù)臺，要是精神不好……”

“放心，”

姜小帥吻了吻她的唇角，聲音低啞又篤定

“保證讓你精神更好?！?

話音未落，他已經(jīng)翻身

“姜小帥，你個狗男人?。?！”

“輕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