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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呆呆地站著,目光空洞地越過眾人,望向辦公室雪白的墻壁,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無法理解的宇宙奧秘。
那張他剛才還親自監(jiān)督、視若珍寶的寫著“熱烈”的紅紙,從他另一只無意識松開的手中滑落,打著旋兒,無聲無息地飄落在地。
金粉在穿過窗戶的光線下閃爍了一下,隨即黯淡,像一片凝固的、諷刺的血污。
時間仿佛被凍結了。
角落里,唐雪華臉上那強撐了兩天的、僵硬而脆弱的笑容面具,在這一瞬間,發(fā)出了清晰可聞的“咔嚓”聲。
那面具先是布滿了蛛網般的裂痕,隨即徹底崩碎、剝落,露出底下那張慘白如紙、毫無生氣的臉。
她眼中的最后一絲僥幸之光徹底熄滅了,只剩下無邊無際的、冰冷的絕望和恐懼。
她放在桌下的手,死死地摳住了皮包的帶子,指甲深深陷進皮革里。
“嘩啦——”一聲刺耳的巨響打破了死寂。
坐在唐雪華斜對面的老科員王姐,失手打翻了桌上的搪瓷茶杯。
深褐色的茶水潑灑出來,迅速在桌面漫延,洇濕了文件,又滴滴答答地濺落在她嶄新的褲子上。
她卻渾然不覺,只是張大了嘴巴,眼睛瞪得溜圓,死死盯著李衛(wèi)國,又猛地扭頭看向面無人色的唐雪華,眼神里充滿了極致的錯愕、荒謬和一種恍然大悟后的巨大尷尬。
“陳…陳媛媛?”
“一等獎?唯一的一個?”
“那…那唐雪華…”
“前幾天不是說她……”
細碎的、難以置信的、帶著巨大疑問的低聲議論,如同瘟疫般在死寂之后迅速蔓延開來,匯集成一片壓抑的嗡嗡聲。
每一道投向唐雪華的目光,都變了。
之前的羨慕和探究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震驚、懷疑、憐憫,以及一種被愚弄后的、赤裸裸的審視和鄙夷。
那目光如同實質的火焰,灼燒著唐雪華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膚。
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這目光下被翻攪、被炙烤。
她再也無法忍受一秒。
在巨大的羞恥感和滅頂?shù)目謶烛屖瓜?,她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?
動作之大,帶倒了椅子,發(fā)出一聲刺耳的刮擦聲。
她甚至顧不上扶起椅子,像一頭慌不擇路的困獸,低著頭,用盡全身力氣撞開擋在身前的同事,跌跌撞撞地沖向辦公室通往走廊的那扇門。
“砰!”門被她用力拉開,又在她身后重重地撞上,隔絕了身后那片令人窒息的、充滿無聲審判的空間。
幾乎在同一時刻,機關大院家屬區(qū)那棵枝繁葉茂的老槐樹下,錢大嬸的“每日播報”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。
“嘖嘖,你們是沒看見!”
錢大嬸盤腿坐在小馬扎上,唾沫星子在午后炙熱的陽光里飛舞,她胖胖的手指用力地戳著空氣,仿佛要鑿穿某個無形的陰謀。
“那唐雪華,這兩天在宣傳部,走路都帶風!為啥?底氣足??!人家那稿子,連海市最大的出版社社長都驚動了,拍著桌子喊好!這風采大賽的獎,還能跑了?”
她環(huán)視著周圍幾個被吸引過來的婦女,壓低了聲音,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神秘感。
“為啥之前淘汰了?現(xiàn)在明白了吧?那都是有原因的!有人壓著!要不是人家社長慧眼識珠,這金子就真被埋沒了!”
她正講到興頭上,添油加醋地描繪著陳媛媛如何“手腕通天”、“硬是把唐雪華的好稿子給頂了下去”,說得繪聲繪色,仿佛親眼所見。
聽眾們或信或疑,表情各異,但都聽得津津有味。
突然,一個穿著工裝、剛從機關辦公樓方向騎車回來的年輕工人,猛地在小院門口剎住車,單腳撐地,扯著嗓子就喊開了,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興奮和急于分享的沖動:
“驚天大消息!驚天大消息!剛傳出來的!總政那邊直接打電話到宣傳部了!”
他這一嗓子,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連錢大嬸的“內幕”都戛然而止。
“啥消息啊小王?快說快說!”
“是不是唐雪華的獎定了?”
錢大嬸也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,臉上帶著一種“看吧,我說什么來著”的篤定和即將被證實的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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