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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重的艙門在身后轟然閉合,將地獄般的轟鳴與冰冷的殺意徹底隔絕。狹小的通道內(nèi),只有三人劫后余生般粗重、壓抑的喘息,以及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的悶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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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黑暗濃稠得如同凝固的墨汁,只有通道墻壁上不知名材質(zhì)散發(fā)出的微弱冷光,如同垂死星辰的余燼,勉強勾勒出金屬管道的冰冷輪廓和腳下濕滑的地面??諝庵袕浡鴻C油、鐵銹、陳年塵埃,以及一絲若有若無、令人心神不寧的**冷香殘留**——這味道像一根冰冷的針,刺得王三兒神經(jīng)末梢都在跳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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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王三兒強忍著脫力和撞擊帶來的劇痛,掙扎著半跪起來,將依舊昏迷的沈追護在身后,柴刀橫在胸前,目光如鷹隼般刺向通道深處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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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誰?出來!” 他的聲音嘶啞,帶著未褪盡的驚悸和強行撐起的兇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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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通道深處,只有死寂。那股鎖定他們的無形壓力并未消失,反而在寂靜中顯得更加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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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沈萱抱著嚴烈,蜷縮在王三兒身后,小小的身體因寒冷和恐懼而微微顫抖。嚴烈的氣息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,皮膚冰冷如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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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時間仿佛凝固了幾個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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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終于,黑暗中傳來極其輕微的腳步聲,是硬底靴子踩在金屬地面上的“嗒…嗒…”聲,緩慢,穩(wěn)定,帶著一種非人的精確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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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一個瘦高、佝僂的身影,如同從陰影本身中剝離出來,緩緩步入那微弱星塵冷光的范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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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**棺材李!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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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依舊是那身漿洗發(fā)白、沾著不明污漬的粗布短褂,枯槁的臉上皺紋深得能夾死蒼蠅,渾濁的眼珠在幽暗光線下泛著一種令人不適的、非人的淡漠光澤。他手里沒有提燈,仿佛天生就能在這絕對的黑暗中視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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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他的目光先在沈追眉心的淡金烙印上停留了一瞬,那淡漠的眼底似乎掠過一絲極其復(fù)雜的、難以解讀的波動(是貪婪?探究?還是…痛恨?),隨即又掃過沈萱懷中氣息奄奄的嚴烈,最后才落在如臨大敵的王三兒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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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呵…” 一聲沙啞干澀的輕笑,如同砂紙摩擦朽木,“…命還挺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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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王三兒絲毫不敢放松警惕,柴刀握得更緊:“李老板?是你引我們來的?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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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為什么?” 棺材李渾濁的眼珠轉(zhuǎn)向通道后方緊閉的厚重艙門,那里正傳來沉悶的撞擊聲——是外面的水影傀儡在沖擊!每一次撞擊都讓金屬艙門發(fā)出不堪重負的呻吟?!安贿M來,現(xiàn)在你們已經(jīng)是河里喂魚的碎肉了?!?他的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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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他不再理會王三兒的質(zhì)問,佝僂著背,徑直走向嚴烈。沈萱下意識地想阻攔,卻被王三兒一個眼神制止——現(xiàn)在翻臉,他們?nèi)齻€加一起都不夠這老棺材瓤子一只手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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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棺材李枯瘦的手指搭上嚴烈冰冷的手腕,動作快得王三兒都沒看清。他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,隨即從他那件仿佛百寶囊般的粗布短褂里,摸出一個拇指大小的、布滿銅綠的金屬小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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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張嘴?!?他命令沈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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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沈萱一愣,下意識地照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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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棺材李用指甲從瓶口挑出一丁點粘稠如血、散發(fā)著刺鼻硫磺與辛辣草藥混合氣味的暗紅色藥膏,精準地彈入嚴烈微張的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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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這…這是什么?” 沈萱驚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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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吊命的東西,虎狼之藥?!?棺材李聲音毫無波瀾,“他心脈被震碎近半,臟腑移位,筋骨俱裂,尋常法子早死透了。這點‘焚心膏’能強行點燃他體內(nèi)殘存的雷火本源,激發(fā)生機,暫時吊住一口氣。但…” 他頓了頓,渾濁的眼珠看向王三兒,“…最多半個時辰。半個時辰后,要么找到真正的救治,要么…雷火焚心,死得更快更慘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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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藥效發(fā)作極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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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嚴烈冰冷的身體猛地一顫,喉嚨里發(fā)出“嗬嗬”的抽氣聲,原本死灰的臉色瞬間涌上一股病態(tài)的潮紅!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,瞳孔深處竟有微弱的、跳躍的紫紅色雷芒一閃而逝!一股灼熱的氣息從他體內(nèi)散逸出來,驅(qū)散了部分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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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嚴大哥!” 沈萱又驚又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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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然而這“生機”來得猛烈而痛苦。嚴烈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,牙關(guān)緊咬,額頭上青筋暴起,豆大的汗珠混合著血水滾落。他喉嚨里發(fā)出壓抑到極致的、野獸般的低吼,顯然承受著巨大的痛苦。那被強行點燃的雷火本源,正在他破碎的體內(nèi)橫沖直撞,如同烈火灼燒著殘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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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王三兒看得心頭一沉。這哪是救命,分明是飲鴆止渴!棺材李的手段,果然和他的人一樣,透著一股子邪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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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就在這時,一直昏迷的沈追也出現(xiàn)了異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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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他眉心的淡金烙印光芒再次明滅不定地閃爍起來,比之前在氣泡中更加急促、紊亂!他身體微微抽搐,仿佛在噩夢中經(jīng)歷著極大的恐懼和痛苦,喉嚨里發(fā)出模糊不清的囈語:“…不…別過來…機器…切割…光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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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更奇特的是,隨著烙印光芒的閃爍,通道墻壁上那些原本恒定暗淡的“星塵冷光”,竟如同受到吸引般,光芒微微增強,并朝著沈追的方向產(chǎn)生微弱的、肉眼可見的光暈流動!仿佛他的存在,成了這片死寂金屬通道中唯一的光源和引力核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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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棺材李渾濁的目光死死盯住沈追眉心的烙印和墻壁光暈的異動,那枯槁的臉上第一次出現(xiàn)了明顯的情緒波動——是**震驚**,以及一種近乎**狂熱**的探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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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跟上?!?棺材李猛地轉(zhuǎn)身,不再看嚴烈的痛苦掙扎和沈追的異常,佝僂的身影朝著通道更深的黑暗走去,只留下沙啞的命令。“不想死在這里,就跟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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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王三兒別無選擇。他迅速背起再次陷入深度昏迷(或者說被噩夢更深吞噬)的沈追,示意沈萱扶住因藥效而暫時“回光返照”、但痛苦不堪、意識模糊的嚴烈。三人艱難地跟上棺材李那如同鬼魅般無聲卻迅捷的步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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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通道并非筆直,而是蜿蜒向下,坡度陡峭。墻壁上的“星塵冷光”在沈追經(jīng)過時會短暫增強,仿佛在為他指路,又像是在呼應(yīng)。空氣中那股冷香殘留的味道時濃時淡,如同跗骨之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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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越往下走,那被厚重艙門隔絕的“咚…咚…嗡…”的機械轟鳴聲,竟然再次變得清晰起來!它不再是從外部傳來,而是透過腳下的金屬地板和四周的墻壁,如同來自地心深處的脈搏,沉重、規(guī)律、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!每一次震動,都讓通道微微顫抖,灰塵簌簌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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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“這…這是什么聲音?” 王三兒忍不住問道,聲音在轟鳴中顯得微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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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走在前面的棺材李腳步未停,沙啞的聲音穿透沉悶的震動傳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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