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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擊落空,那四指殺手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極其細(xì)微的錯(cuò)愕!似乎沒料到重傷垂死的沈追還能做出如此反應(yīng)!但他動(dòng)作沒有絲毫停滯,手腕一翻,毒刺如同毒蛇吐信,帶著更加凌厲的殺意,再次刺向沈追暴露出的心口!
沈追身體后仰,重心已失,鐐銬束縛,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格擋或閃避!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點(diǎn)致命的暗綠寒芒,在自己瞳孔中急速放大!死亡,就在下一秒!
千鈞一發(fā)之際——
“嗤——!”
一聲極其輕微、卻又異常清晰的、如同毒蛇吐信的銳器破空聲,從鐵柵欄外的黑暗甬道中傳來!
緊接著!
“?! ?
一聲清脆到刺耳的金鐵交鳴之聲,在狹窄的死囚牢內(nèi)驟然炸響!
一道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的、細(xì)如牛毛的銀色寒芒,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,精準(zhǔn)無比地從鐵柵欄的縫隙中激射而入!后發(fā)先至!不偏不倚,正正擊打在四指殺手那柄刺向沈追心口的毒刺尖端!
巨大的力量讓那淬毒的短刺猛地一震,方向瞬間偏斜!
“噗!”
毒刺擦著沈追的肋下,狠狠扎進(jìn)了他身下冰冷潮濕的石板地面!濺起幾點(diǎn)火星和碎石!
四指殺手握著毒刺的手腕被那巨大的撞擊力震得發(fā)麻!他猛地抬頭,那雙冰冷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駭!他死死盯向鐵柵欄外的黑暗甬道!是誰?!竟能隔著鐵柵欄,用如此細(xì)小的暗器,精準(zhǔn)擊偏他的致命一擊?!
牢房內(nèi)瞬間死寂!
沈追死里逃生,心臟狂跳如同擂鼓,肋下傷口因?yàn)閯偛诺膭×覄?dòng)作徹底崩裂,鮮血如同泉涌!但他也猛地轉(zhuǎn)頭,目光如同利劍般刺向鐵柵欄外!
是誰?!在暗中出手相救?!
甬道的黑暗如同濃稠的墨汁,將一切吞噬。只有遠(yuǎn)處油燈如豆的微光,在墻壁上投下?lián)u曳不定的、扭曲的光影。
腳步聲。
沉穩(wěn)、從容、帶著一種無形壓迫感的腳步聲,由遠(yuǎn)及近,不疾不徐地響起。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心跳的鼓點(diǎn)上,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牢獄之中。
四指殺手眼中閃過一絲極其凝重和忌憚的光芒!他沒有任何猶豫,甚至沒有試圖拔出扎入地面的毒刺!身體如同受驚的夜梟,猛地向后一個(gè)詭異的空翻,瞬間脫離了沈追身邊,重新貼回牢房頂部那陰暗的角落!他的目光死死鎖定甬道方向,身體緊繃,如同蓄勢待發(fā)的毒蛇,隨時(shí)準(zhǔn)備應(yīng)對(duì)那即將從黑暗中走出的、未知而恐怖的對(duì)手!
沈追也屏住呼吸,強(qiáng)忍著失血的眩暈和傷口的劇痛,目光死死盯住鐵柵欄外。
腳步聲停在了牢門外。
一道身影,緩緩從甬道的陰影中踱出,站在了昏黃搖曳的油燈光暈邊緣。
來人并未穿官服,而是一身低調(diào)奢華的深紫色錦緞常服,腰間束著玉帶,身形挺拔,氣度雍容。燈光映照下,他的面容有些模糊,看不真切,只能隱約看到輪廓分明的下頜和一雙深邃得如同古井、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的眼睛。他負(fù)手而立,姿態(tài)閑適,仿佛漫步自家庭院,而非身處這污穢血腥的死囚牢獄。
他沒有立刻說話,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,目光如同實(shí)質(zhì)的探針,先是掃過牢房內(nèi)蜷縮在血泊中、氣息奄奄的沈追,在那肋下猙獰的傷口和沉重的鐐銬上停留了一瞬。隨即,他的視線緩緩上移,最終落在了牢房頂部陰影里、如同壁虎般緊貼石壁、蓄勢待發(fā)的四指殺手身上。
空氣仿佛凝固了。無形的壓力如同山岳般降臨,將這間狹小的死囚牢徹底籠罩。沈追感到一陣窒息般的壓抑,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。那四指殺手更是全身肌肉緊繃,冰冷的眼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警惕和…一絲難以掩飾的忌憚!
終于,那紫袍人開口了。聲音不高,低沉而富有磁性,帶著一種久居上位、不容置疑的威嚴(yán),清晰地回蕩在死寂的牢房里:
“紫金樓的手,伸得未免太長了點(diǎn)?!彼恼Z氣平淡,聽不出喜怒,卻如同寒冰般刺骨,“連京兆府的大牢,也敢當(dāng)自家后院,想來就來,想殺就殺?”
他的目光如同兩柄無形的利劍,穿透昏暗的光線,直刺牢頂陰影中的殺手。
“回去告訴你們樓主,”紫袍人的聲音依舊平穩(wěn),卻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,“這個(gè)人,現(xiàn)在歸我管了。他的命,暫時(shí)寄存在這里。若再敢伸手…”他微微一頓,語氣陡然轉(zhuǎn)厲,如同出鞘的絕世兇刃,散發(fā)出令人靈魂顫栗的冰冷殺意!
“…我不介意把你們伸過來的爪子,連根剁掉!”
最后一個(gè)字落下,如同冰珠砸落玉盤,帶著斬釘截鐵的決絕和凜冽刺骨的殺機(jī)!整個(gè)牢房的溫度仿佛瞬間驟降!連那搖曳的油燈火苗都猛地一縮!
牢頂陰影里的四指殺手,身體幾不可查地微微一顫!那雙冰冷的眼睛里,第一次露出了極其明顯的驚懼!他死死地盯著紫袍人,似乎在權(quán)衡,在掙扎。最終,他眼中兇光一閃,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,身體如同鬼魅般向后一縮,瞬間消失在承重石梁后那片更加濃重的黑暗之中,如同從未出現(xiàn)過!只留下空氣中一絲淡淡的、屬于夜行人的陰冷氣息。
紫袍人并未追擊,甚至沒有再看那殺手消失的方向一眼。他的目光重新落回牢內(nèi),落在了因失血過多而意識(shí)開始模糊、卻依舊死死盯著他的沈追身上。
“至于你…”紫袍人的聲音恢復(fù)了之前的平淡,聽不出情緒,“沈追…”
他緩緩踱前一步,更靠近了鐵柵欄。昏黃的燈光終于照亮了他半邊臉。那是一張中年人的臉,保養(yǎng)得極好,膚色白皙,五官端正,甚至可以說得上儒雅。但那雙深邃的眼睛,卻如同兩口深不見底的古潭,里面翻涌著復(fù)雜難辨的光芒——有審視,有探究,有一絲極淡的、幾乎難以察覺的…欣賞?但更多的,是一種居高臨下的、如同看著一件有趣棋子的玩味。
“傷得不輕?!弊吓廴说哪抗庠谏蜃防呦履遣粩嘤垦膫谏贤A袅艘凰?,語氣依舊平淡無波,“倒是個(gè)硬骨頭。趙德彪那點(diǎn)手段,看來是撬不開你的嘴了?!?
沈追的意識(shí)在劇痛和失血的眩暈中艱難地漂浮,視線模糊晃動(dòng)。他看不清紫袍人的具體樣貌,但那身深紫錦袍,那種深不可測的氣度,那雙如同古井般的眼睛,都給他一種極其強(qiáng)烈的、似曾相識(shí)的感覺…是在哪里見過?紫金樓?不…似乎更早…
紫袍人似乎并不在意沈追是否能看清他,也不在意他的反應(yīng)。他微微側(cè)頭,對(duì)著身后甬道的陰影處,淡淡吩咐了一句,聲音不高,卻帶著清晰的命令口吻:
“典獄長?!?
“卑…卑職在!”一個(gè)帶著極度惶恐和諂媚的聲音立刻響起。矮胖的典獄官連滾帶爬地從甬道陰影里鉆了出來,撲倒在紫袍人身后幾步遠(yuǎn)的地方,渾身抖得如同風(fēng)中的落葉,額頭死死抵著冰冷潮濕的地面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他顯然一直躲在暗處,目睹了剛才那驚心動(dòng)魄的一切!
“把門打開?!弊吓廴说穆曇袈牪怀鱿才?,“找個(gè)干凈地方,給他治傷?!彼噶酥咐畏績?nèi)奄奄一息的沈追。
“是!是!卑職遵命!立刻!馬上!”典獄官如同聽到了圣旨,磕頭如搗蒜,慌忙爬起來,手忙腳亂地掏出鑰匙去開牢門上的大鎖,動(dòng)作快得幾乎要擰斷鑰匙。
紫袍人的目光再次落回沈追身上,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里,似乎掠過一絲極淡的、難以捉摸的笑意。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地傳入沈追耳中,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、令人心悸的穿透力:
“好好養(yǎng)著。你的命,現(xiàn)在還有點(diǎn)用處?!?
“那塊玉牌…還有你找到的‘東西’…”他微微頓了頓,目光似乎有意無意地掃過沈追依舊緊攥著的、沾滿血污的右手,“…先留著?!?
“等你傷好了,我們…慢慢聊?!?
話音落下,紫袍人不再停留,轉(zhuǎn)身,負(fù)手,從容地踱入了甬道深處濃重的黑暗之中。深紫色的錦袍下擺拂過潮濕的地面,沒有沾染一絲塵埃。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,只留下那無形而沉重的威壓,依舊彌漫在死寂的空氣中。
“哐當(dāng)!”牢門終于被典獄官抖著手打開。
“快!快來人!把…把這位爺抬出來!小心點(diǎn)!輕點(diǎn)!去…去我那里!干凈!”典獄官的聲音帶著哭腔,對(duì)著聞聲趕來的獄卒嘶聲力竭地吼叫著,態(tài)度與之前判若兩人。
沈追的意識(shí)在巨大的沖擊和失血的眩暈中徹底沉淪,陷入無邊的黑暗之前,他唯一殘留的念頭,是紫袍人最后那句話里,那洞悉一切的眼神,以及…他袖口上,那一道用極細(xì)的金線繡成的、在昏暗光線下幾乎難以察覺的…扭曲的火焰暗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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