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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畜生!活膩了!”
謝主任被打得摔到地上,剛爬起來,一腳又被踹中胸口,直接踹飛外屋。
蔣鶴琦走上前扶起她靠在床頭,眼前的人兒令他心碎一地。
蘇雁織淚水模糊著雙眼,見到他的那一刻,眼淚一滴一滴落下,止不住,嘴角血漬流到下巴,紅紅的五個(gè)指頭印深深烙在臉上。
她的手腕和腳腕被繩子勒的一圈紅,細(xì)皮嫩肉早已磨破了皮,滲出血跡。
蔣鶴琦胸口淤堵,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手臂青筋暴露,眼里閃著一股無(wú)法遏制的怒火,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。
他很輕地撕掉蘇雁織嘴上膠布,松開蘇雁織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。
就像被溺在水里撈上岸,獲得新鮮呼吸一樣,蘇雁織整個(gè)人虛脫無(wú)力。
蔣鶴琦用指腹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淚水,再擦拭去嘴角的血漬,溫柔地力度拂開她額前濕漉漉的頭發(fā)。
蘇雁織眼淚溢滿眼眶,看著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,淚水又止不住滴滴下墜。
蔣鶴琦來不及抱她安慰,脫下黑色大衣外套把她緊密包裹住,低頭在她發(fā)頂上落下一個(gè)吻。
起身來到外屋,關(guān)上門,脫下西裝外套。
謝主任撐著從地面站起身,一口血吐在地上,依舊不知悔改的丑惡嘴臉:“蔣總吧?你這又是干什么?區(qū)區(qū)一個(gè)女員工至于嗎?”
蔣鶴琦上前抓住他的領(lǐng)口:“你膽子可真大,都動(dòng)上我的人了!”
話音剛落,一把將他推到墻上,謝主任腦袋被撞的嗡嗡作響,語(yǔ)氣變得惡虐:“一個(gè)女人,玩玩怎么了,別忘記咱們還有項(xiàng)目,別他媽的得不償失!”
“她是我的人,收起你那骯臟齷齪的思想。”蔣鶴琦額頭青筋暴起,眉頭緊緊擰在一起,怒目切齒朝向他,“是什么讓你覺得我蔣鶴琦為了這個(gè)項(xiàng)目,連最起碼的道德尊嚴(yán)都不要了?”
謝主任神情緊張,亮出底牌:“你不會(huì)為了這個(gè)女人,來真的吧?我有后臺(tái)的,我大伯可是區(qū)長(zhǎng)。”
見蔣鶴琦站在原地,他謝主任也不想吃虧,白白被打幾拳,眼珠子一轉(zhuǎn),拿起身旁的凳子朝蔣鶴琦狠狠砸過去。
蔣鶴琦一把握住椅子,一腳踢向他的肚子,再一凳子夯過去。
謝主任抱著肚子疼的地上打滾,硬著干不行,給蔣鶴琦來個(gè)措手不及,裝著疼的站不起身,眼睛四處找尋,隨即爬起,抓起桌上的酒瓶子,狠狠砸向蔣鶴琦身上。
厚厚的玻璃酒瓶落在蔣鶴琦肩上瞬間炸裂開,滿滿一酒瓶酒澆濕他半邊身子。
他像一堵鐵墻似的,絲毫未動(dòng),一點(diǎn)都沒有躲閃,趁機(jī)一腳再踹到謝主任肚子,謝主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,后腰磕在椅棱上,這下是真的疼的站不起身,臉色扭曲哎呦呦叫著。
這回蔣鶴琦可不再讓他有緩氣的機(jī)會(huì),走上前,一手抓起他衣領(lǐng),一手抓起他的右手:“剛剛是這只手打得她嗎?”
接著反向一折,“??!”的慘叫一聲,蔣鶴琦拎著謝主任領(lǐng)子,把他拖拽到桌上,腦袋按在上面。
“算你今天走運(yùn),得感謝我來得及時(shí),不然今天可就是你的祭日了?!?
謝主任嚇得瞪大眼珠子,看來碰上硬主了,還不等他求饒,蔣鶴琦薅住他得頭發(fā),重重砸在桌子上。
砰——
謝主任再次腦袋瓜子嗡嗡作響,接二連三四五下,一股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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