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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揍人?”
裴沐恩:“怎么,怕我給你惹禍?”
裴君宥笑了一下:“你只要不打陛下就成?!?
“那不至于,我還沒那么瘋狂。”
裴君宥想了想,道:“給你調(diào)四個人,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,下手輕了能致傷致殘,重了能送人上西天?!?
裴沐恩打了個響指:“就要這樣的,大哥爽快!”
翌日天不亮,福王照舊上朝。
昨日鬧騰了一天,晚上也沒休息好,今晨更是困倦。
他坐在轎子中,聽轎夫們極有節(jié)奏的吱嘎吱嘎響動的腳步,他更是昏昏欲睡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外面嗚嗚了幾聲,隨后便是咚的一聲響,把他震的不輕。
福王瞬間戒備,不出去,也不在座位上坐著,而是壓低身體趴下,以防有人突然放冷箭。
他剛剛趴下,只聽噼里啪啦的聲音,他金貴的轎子四分五裂的朝四面八方散開,只剩他身下的木板子了。
他此刻趴在木板上,頗為滑稽。
周圍沒人,福王深覺詭異危險,可還不等他走,,下一秒眼前一黑,緊接著便是如冰雹一樣狂暴的拳打腳踢,棍棒交加。
福王起先還能威脅叫囂,“我是皇子”、“我是親王”等話,可對方非但沒懼怕,反而是愈發(fā)狠毒的悶棍子。
似乎在用實際行動回應(yīng),沒錯,打的就是你,說什么也不管用。
福王心道這是碰上硬茬子了,能不能活過今日都不知道了,他只緊緊蜷縮在麻袋里,不出一聲。
裴沐恩帶人打夠了,轉(zhuǎn)頭帶人直接撤,這一頓打,沒個小一百天是下不來床,看你還撲騰!
福王被打的消息很快傳開了,震驚朝野上下。
天子腳下,親王被打,這不僅是視法度為無物,更是在蔑視皇室威嚴(yán)。
且福王平日里與人為善,幾乎沒有得罪過什么人,怎么能招來如此喪心病狂的報復(fù)呢。
朝野議論紛紛,宣文帝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。
福王被揍的親娘都認(rèn)不出來了。
身上多處骨折,現(xiàn)在被板子固定住,硬梆梆的躺在床上,這個月是要窩吃窩拉了。
最可氣的是沒有證據(jù),身邊帶的人一一被打暈還沒看到狂徒的臉。
雖說京城之內(nèi),有這樣身手的人也不多,但是沒有證據(jù),憑什么無端攀咬。
宣文帝也知道了昨日福王妃生辰宴上的事,聯(lián)想到裴沐恩,雖然不至于,但他總覺得這丫頭干的出來。
只是如此一來他就不得不端水了。
宣文帝表面十分暴怒,勒令務(wù)必查清此事,維護(hù)皇室威嚴(yán)與周國法度。
而裴沐恩帶去的四個人已經(jīng)回到裴君宥身邊,交代了郡主帶他們干的事后,裴君宥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。
他指著裴沐恩,憋了半天憋出來四個字:“膽大包天?!?
這是實打?qū)嵉哪懘蟀?,小小一個姑娘家,連親王都敢打,還有什么是她不敢的?
裴君宥身邊的裴七道:“公爺放心,絕沒有留下任何證據(jù),人是蒙著腦袋揍的,工具是路邊揀的,轎子是庫房堆積的陳年麻繩拆的,他們就是去查都不知道哪家買的?!?
裴君宥佩服的看了他們幾眼:“漱陽膽大包天,你們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?!?
裴七也是有些木頭腦袋,他面無表情的道:“將軍的命令就是軍令,軍令不可違,郡主說揍誰就揍誰!”
裴君宥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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